曾經有七、八年時間,為了一個新創事業,我們每年要虧損三、四千萬元。也因為長期虧損,這個新創事業的處境艱難、薪資福利不佳,再加上前景不明,整個經營團隊呈現極不穩定的狀況。
那段時間,團隊裡有幾個核心戰將:一個是業務主管,主掌全公司的營收來源;另一個是產品主管,負責全公司的主要運營,再有一個是技術主管,掌握了整個系統開發及程式更新。這三個人幾乎決定了公司的存續,只要這三個人在,這家公司就有希望。
曾經有七、八年時間,為了一個新創事業,我們每年要虧損三、四千萬元。也因為長期虧損,這個新創事業的處境艱難、薪資福利不佳,再加上前景不明,整個經營團隊呈現極不穩定的狀況。
那段時間,團隊裡有幾個核心戰將:一個是業務主管,主掌全公司的營收來源;另一個是產品主管,負責全公司的主要運營,再有一個是技術主管,掌握了整個系統開發及程式更新。這三個人幾乎決定了公司的存續,只要這三個人在,這家公司就有希望。
一個經營面臨困境的團隊,歷經了一段時間調整後,始終未見具體成效,我不得不出手協助。
我檢視了他們過去一年的工作,發現了幾個事實:一、他們每天都加班到很晚,看起來所有的人都十分努力工作。二、他們原有的生意模式老化,所以業績越來越少,對此他們的對策是更賣力做,但成效不彰。三、他們嘗試想出一些新做法,可是也未見成效。
一家超大型國營事業的董事長接到某黨政大老的電話,推薦一位曾當過國會助理的人,指名要當該公司副總級的職位。這位董事長處事謹慎,先到處打聽這位助理的風評,得到不是很正面的結論,再加上其政治資歷也不足,所以就婉言回絕了。
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保險公司的外勤單位,每天早上,全單位的人都要聚在一起開早會:主管講話、報告工作進度、聽演講、分享經驗,還要唱歌,經過這一連串的儀式之後,才開始一天的班。
年輕的時候,我對這種儀式性的活動,很不以為然,覺得這只是形式與口號,真的對工作有幫助嗎?可是年長之後,歷練了職場的酸甜苦辣,我逐漸認同公開儀式的重要,也會設計許多儀式性的作為,以提升組織運作的效率。而我自己,也會透過一些儀式性的行為來建立秩序,強化自己的意志力。
保險公司的外勤業務工作,每天都要歷經外界的各種考驗,客戶的拒絕與冷言冷語,讓人充滿挫折,工作者要出門前都要下很大的決心。而每天的早會,就是藉由外在的形式,讓工作者得以展開一天的拜訪工作,至於會中的教育訓練功能,則只是附帶的收益而已。早會確保了工作者準時早起的習慣,也激勵了他們的鬥志、強化了他們的意志力。
睽違了30年的台股指數「12682」,最近終於近在呎尺,看起來台股要再重登過去的高點應該只是時間問題,既然突破「12682」不是問題,那所有人心中的疑惑,全部指向突破30年前的高點之後,台灣未來將如何?
這個問題可以狹隘的聚焦在股票市場,會不會像30年前一樣,探頭之後,隨即迎來巨幅的崩跌,跌到2000多點,只剩高點的五分之一?
有一位執行長,連續五年都交出了亮麗的成績單,獲得了董事會極大肯定。可是當他卸任後,一年之內,這家公司的營運狀況就開始逆轉,不論新任執行長做了再多努力,都無法改變,這家公司從此沉淪,一去不回頭。
事後這家公司的一個老員工回憶,在上一任執行長那業績輝煌的五年中,其實是這家企業轉型創新的黃金五年,那五年中,這家企業的生意模式已經徹底老化,危機早已顯現,可是當時的執行長卻無視於轉型的必然。只是一味的降低成本,簡化團隊規模,以擠壓獲利,獲利雖然做到了,但卻錯過了企轉變革轉型的黃金時刻,讓這家有規模的老公司,從此逐漸走入歷史。
從COVID-19發生以來,全世界的政府都在灑錢救急,QE無上限,這變成各國政府作為的新常態,台灣政府也不例外,從紓困1.0到紓困2.0,到這一週,政府又喊出紓困3.0的口號,一再追加紓困金額,看起來灑錢救疫情的政策仍在持續中,何時回歸正軌,仍在未定之天。
在檢討過去半年績效的會議中,一個主管的業績數字與預設目標有相當大的落差,他很仔細地說明業績未能達成的原因,但是對於接下來要如何達成業績目標則隻字未提。
我忍不住問:「那你要如何達成業績目標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