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新生事物有天生的喜好,對開展新事業樂此不疲,因此難免對新事業有過度樂觀的想像,因而輕舉妄動,以至於未能洞悉新事業的風險,常常在啟動新事業之後,卻發現困難重重,而深陷新事業的泥淖。
在發覺自己有此毛病後,我替自己訂下了重做三次新事業可行性分析的規定,其中並且要有一次須假設其不可行,努力去證明其不可行。
我對新生事物有天生的喜好,對開展新事業樂此不疲,因此難免對新事業有過度樂觀的想像,因而輕舉妄動,以至於未能洞悉新事業的風險,常常在啟動新事業之後,卻發現困難重重,而深陷新事業的泥淖。
在發覺自己有此毛病後,我替自己訂下了重做三次新事業可行性分析的規定,其中並且要有一次須假設其不可行,努力去證明其不可行。
謝淑薇奧運退賽事件震驚了台灣各界,謝淑薇與網協兩造各說各話,變成互潑髒水的戲碼。有人說謝淑薇打破了體壇的臭水缸,這或許說出了台灣體壇的一部分 真相,要追溯事件的成因,恐怕不能不了解台灣體壇的一些積非成是的共犯結構。
一個餐會中來了一位研究股票的老友,聊天時,大多數朋友都要他分析股票。只見他面有難色,但還是只能勉為其難。
這位老友從美國的經濟分析到日本的日幣貶值、歐債危機、大陸的經濟發展、地方財政危機,當然也兼及重點產業—— 金融、房地產、高科技產業等的趨勢,他真是專家,說得頭頭是道,令我十分折服。
小英政府上台後,對台灣經濟所開出的重要處方,就是「南向」政策,要企業面對東協,投資東南亞,這實在是一個莫名所以的政策,對沈迷的台灣經濟難有實質的貢獻,而且政府在施政上也難有著力點,根本不可能發揮倡導作用。
一國政府要發展經濟,通常著眼於國內,努力改善投資環境,推動各種產業獎勵,強化國民消費能力,都能發揮具體的效果,很少國家鼓勵對外投資。
二○○○年左右,我們與華人首富李嘉誠旗下的公司合作,他們成為我們的大股東。我正在好奇他們將如何管理我們公司,沒想到他們只派來了兩種人:財務和法務;仔細的了解我們公司的財務作業流程,並制定了許多新的工作規範,要我們遵守,財務工作在他們的要求之下,確實很快就上了軌道,我們也很樂意接受他們的協助。
可是在法務上,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了。因為在此之前,我們公司完全沒有法務,就算對外要簽任何合約,也是由直接負責的部門主管決定,頂多是如果直接負責的部門主管沒把握,就再來找我商量,而我也是僅就業務與生意的思考給予意見,對於如何簽合約以及合約的細節,就只憑直覺就決定了。
在中國安徽省桐城市有一處歷史有名的古蹟,名曰「六尺巷」。相傳是清朝康熙時大學士張英的老家,當時張英的家人重修府邸時,與鄰居發生爭執,於是家人寫信給當時在朝為官的張英,期望能透過張英得到地方官吏的支持。
張英收信之後,只回詩一首:
《莊子》達生第八章
紀渻子為王養鬥雞。十日而問:「雞可鬥已乎?」曰:「未也,方虛憍而恃氣。」十日又問,曰:「未也,猶應嚮景。」十日又問,曰:「未也,猶疾視而盛氣。」十日又問,曰:「幾矣。雞雖有鳴者,已無變矣,望之似木雞矣,其德全矣,異雞無敢應,見者反走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