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意中翻到一本兩年前出版的舊書《關懷的力量》,談到關懷的真義,就是幫助他人成長,這句話讓我眼睛一亮,也重新思索我該如何關懷公司、員工。
這本小書的原文首度出版於一九七一年,是一個哲學系教授所寫,四十年來已經成為這領域的經典,深深影響教育界及醫護界,甚至連一些企業界也十分推崇。
無意中翻到一本兩年前出版的舊書《關懷的力量》,談到關懷的真義,就是幫助他人成長,這句話讓我眼睛一亮,也重新思索我該如何關懷公司、員工。
這本小書的原文首度出版於一九七一年,是一個哲學系教授所寫,四十年來已經成為這領域的經典,深深影響教育界及醫護界,甚至連一些企業界也十分推崇。
新冠肺炎疫情在台灣塑造了一個超級明星陳時中,他從疫情中央指揮官,進化成網紅,再進化成地方經濟的促銷明星。之前又在內閣改組之際,被預測成為行政院副院長的人選。
新冠肺炎疫情的戰爭,打出了台灣在國際間的新關係與新地位,許多國家的政治人物跳出來支持台灣,也支持台灣加入WHO。
我曾帶過一個年輕記者,嫉惡如仇、劍及履及、行動快速,採訪新聞,風風火火,常有令人意想不到的表現,是我們十分看好的明星記者。
可是也因為他行動過於快速,也往往打草驚蛇,許多新聞無法完整呈現。有時還會跨越別人的採訪路線,而得罪了同事。因此我設了一些規範,要他遵守,以修正其缺點。
我要求他:一、當看到新聞,值得深入探討時,必須先向我報備,經確認之後,才能採取行動;二、有些新聞,還要搭配其他同事一起作業,須協調合作;三、如碰觸別人的採訪路線時,須照會其他同事。
從上個禮拜開始,我家裡又恢復訂閱《蘋果日報》了,第一天拿到報紙時,覺得整份報紙很單薄,似乎頁數少了很多,和幾年前我訂閱時,動輒50、60版,厚厚的一疊,感覺差很多,現在的報紙真是每況愈下了。
年輕的時候,當記者採訪企業新聞,我是在業界的公關對象,邀宴幾乎無日無之,所有的企業都期待我下筆時,壞事少報,好事多寫,可是我會因接受宴請而改變我的報導內容嗎?當然不會。所以我從年輕時,就質疑吃飯、應酬,到底能發揮多少功能?
所以後來我創業之後,為了做生意,為了爭取客戶,我使盡了各種方法,去接近、取悅客戶,但唯獨沒有喝酒、吃飯、應酬,我們是一家不喝酒、不吃飯、不應酬的公司。
這樣說或許不準確,我們會喝酒、吃飯,如果正好到了吃飯時間,我們會和往來對象一起吃飯,偶爾也會喝個小酒,但這絕對只是正好時間巧合,絕非刻意籠絡客戶的應酬,餐食也絕不講究,我們並不期待透過應酬做到更多的生意。
許多朋友問我,你每周寫一篇專欄,真的是太厲害了,我們偶而要寫一篇文章,都困難得不得了,你是怎麼做到的?
我其實不只每周一篇,我平均每個月要寫一萬多字,我一輩子只做這一件事,也只會做這一件事,我是「專業」的文字工作者,所以寫文章對我而言就是工作,習慣了就不困難。我的回答雲淡風輕。
50歲當我發現血糖太高,除了看醫生外,我覺得我必須徹底了解糖尿病的狀況。我找到一家大型書店,尋找所有相關的書。
站在書架前,我看到各式各樣的書,有千元以上的類百科全書,五、六百元的專書,也有兩、三百元的小書,我仔細地過濾挑選,總共買了數千元的圖書回家研究。
除了在書店翻閱感受之外,我還上網搜尋,怕我漏掉了一些嚴謹冷僻的專業書,這種書值得信賴,但讀者少,一般在實體書店不會陳列,只能上網看、上網買。
公司要推動一件跨部門的大型專案,我指派了一個部門主管做專案負責人,以協調各單位執行此一專案。
這位主管三不五時就來找我,說各單位不配合,專案很難執行。我不得不再下達書面指示,要求各單位全力配合,以推動此一專案。
從很年輕時,我就陷入「質」與「量」的爭議中:寫文章,要先磨練文筆,透過寫很多文章,然後才能變成寫文章的高手;還是仔細思考、審慎研究、精雕細琢直接寫成一篇好文章。
要有好的創意,是從發想出很多創意開始,然後去蕪存菁,經過不斷的淘汰,然後得到好的創意;還是反覆琢磨,深度思考,一次就想出好的創意?
一個讀者問:「家族經營的工廠,在中國營運虧損,是否該選擇退場?」
我不敢草率回答這個茲事體大的問題,只能約見面聊一聊。他告訴我家族的公司,在兩岸都有工廠,可是中國工廠兩年前因一個大客戶轉單之後,就面臨虧損,每個月約虧損兩百萬元,經過兩年的苦撐之後,努力爭取新訂單未果,其父親因不忍結束白手起家的公司,持續苦撐。
辦公室中隨時都會遭遇各式各樣的問題,每當面臨問題時,所有人都可以劃分成兩種人:一種是「問答案」的人;另一種則是「找答案」的人。
我告訴公司裡的人,我辦公室的門隨時都開著,歡迎所有同事進來商量問題、討論問題。不過,進來之前要有心理準備,我永遠不會給他們標準答案。
我的人資告訴我,一位極能幹的同仁詢問離職手續如何處理。我找來他的主管,請他注意此事並處理。
他的主管聽了之後面有難色,我問他,將如何處理?他回答:會詢問這位同仁為何想離職,並給予適當安慰。
一個二代企業家向我訴苦,不論他怎麼努力,都無法突破父親的光環,每一個人還是認為他受到上一代的庇蔭,這讓他十分痛苦。
他從國外念書回國後,就先到一個父執輩的公司,從基層做起,努力工作了一年多。有一次吃飯,遇到了另一個父執輩,這位父執輩公司所做的生意,和他在國外所學的更直接相關,於是他又轉到這家公司上班,又努力學習了兩年多,才回到父親的公司工作。
我每天上班,可是在辦公室,我沒什麼事做!
我總計管了近三十個獨立運營的單位,每個單位的營業目標從幾千萬到幾億,都有一個負完全責任的主管,這些主管雖然要向我報告,可是他們一切自己做主,從要做什麼生意?做多少生意?要賺多少錢?用多少人?給多少薪水?發多少獎金?用什麼樣的人,這些主管都可以自行決定,他們就是單位的老闆,當他們運營正常時,我只是一個橡皮圖章,可以當作我不存在。
一個年輕人問我,在畢業求職過程中,遇到了許多銷售的工作機會,但因他非常排斥銷售,因此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,問我該怎麼辦?
這是我最常遇到的詢問之一,似乎許多年輕人都很怕銷售工作,感覺上銷售是辛苦的、困難的,事實真是如此嗎?
一生都沒學會使用鍵盤,這是終生的遺憾。
大學時,學英文打字,我永遠記不住所有字母的位置,要在鍵盤上四處搜尋,才能打一個字母,而且我的手指很不靈光,總只能用食指按鍵,無法有效用上所有指頭,看到同時學的同學已十分俐落,我還是一個字母慢慢打,十分沮喪。因為英打不考試,後來我就逐漸放棄了,我承認與鍵盤無緣。
大學畢業時,接著就是要去服役兩年,服役前有預官考試,考上了就可以當一年十個月的少尉預官,可是預官要考三民主義、國父思想,我從小反對八股的思想教育,因此我決定放棄預官考試,準備入伍當二等兵。
就在考前十天左右,一位學長返校聊天,他剛當了兩年的預官退伍,我們聊到了當預官與當二兵的差別,他告訴我,當二兵有出不完的操,兩年只能隨著軍隊作息,完全沒有個人生活,但當預官就不一樣了,可以有自己的房間、時間,可以看書,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為人父母者,都期待下一代能找到有潛力的公司,有份安定的工作、穩定的薪水,過一輩子安穩的日子,這是父母親最謙卑而務實的期待。
可是這樣子的期待,對當事人而言,一生會快樂嗎?在這個誘惑無所不在的資本主義社會,如果只是這樣,相信對多數人而言,一生都不會快樂!